闫暮瞪大眼睛。
拐骗母亲是大事。
这么卖力的提要求,肯定不是好人。
不行,他不要这个爹爹了。
坏人。
闫暮板着小脸说。
“那是我的娘亲,不是你的,你不准抢走娘亲。”
“......”
景澈狐疑的看向自己的“女儿”,分明刚才答应好了的,要帮忙牵线的,这会赖账起来。
他上挑的眉眼布满了审视。
是什么原因,让“女儿”改变了主意,想要独占颜松月的?
他突然意识到什么,询问道。
“是那个所谓的素心姑姑说的?”
闫暮毫不客气的说话。
“是的。”
果然如此,他就说,“女儿”性情大变,突然拒绝自己的要求。
景澈嗤笑一声,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,等抓到她,定让她尝尝大理寺的十八般酷刑。
看来,得让不为查查此人了。
景澈骤然转了方向,对不为说。
“去查查素心,给本少爷找出来,到时抽筋扒皮。”
闫暮“??”
闫暮为难的看向颜松月,又抬头看了眼高大俊美的父亲,咬牙决定,暂时跟着景澈走。
他要帮忙查清楚这个爹爹可否值得托付终身。
景澈走了几步,眼底射出寒芒,这个该死的奴婢,找死。
闫暮看着景澈面色很差,心头咯噔一下。
素心姑姑要被收拾了。
怎么办?
忽然,他想到了办法,准备传消息。
......
颜松月靠在树上昏昏欲睡,昨夜真是太累了。
今早又去处理了茗颜的事情,真是身心俱疲。
以前做血族少主时,也没这么累。
看来肉体凡胎终究有点不抗累。
视线落到了不远处正在刨土,抓虫子的儿子身上。
有点疑惑,一向爱干净的儿子,今天竟与杂草虫子玩的不亦乐乎。
她有点好奇的问:“暮儿,你很喜欢玩虫子?”
季蓉听到问询声,看着脏呼呼的手,颇为懊恼。
其实她不怎么喜欢的,但想到要和“娘亲”分开,心中不舍,到时就会被送去国子监学习,好枯燥。
季蓉磨蹭了半个时辰, 晒得面颊生疼,这才起身,对颜松月说。
“娘亲,我想去如厕。”
“小心些,别乱跑。”颜松月想了想便答应了。
季蓉离开前,又深深瞧了颜松月一眼,冲着来时的路,跑了去。
颜松月借势站起身,看着小池塘。
问询狗子。
“你不是说有关于我孩子的线索吗?我怎么没找到?”
狗子支支吾吾。
“刚走了。”
颜松月皱眉,什么?
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,刚离开。”狗子硬着头皮说。
刚才他要开口提醒的,但主人不给她机会。
错过了机会,如今没办法了。
“等着被我抽皮扒筋吧。”颜松月看着儿子离开的方向,抬脚而去。
就在季蓉假装如厕时,聪明的闫暮甩掉了景澈,回来了。
看到自己娘亲匆匆的身影,赶忙喊道。
“娘亲。”
颜松月脚步一顿,看着儿子站在另一个方向。
十分疑惑。
竟然学会逗猫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