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暮点点头,跟着素心离开了。
御花园里打扫的宫女太监们各自忙碌。
颜松月踩着鹅卵石小道,绕过凉亭去向更里面。
“狗子,有解药吗?”
“有解毒丸,但没有解你身体的药,主人,你西行十几米,那里有个偏殿,殿内有冷水,你洗洗。”狗子在旁边忽悠。
其实那里有人。
而且是颜松月的老熟人。
“你可真没用,也怪我自己。”颜松月留下一句话,疾步飞驰。
谁曾想就在她前往的路上,忽然窜出来一人。
一阵清香飘来。
颜松月趋利避害的本能一脚踹向来人。
“砰”
“啊”
剧痛袭来,那个青色身影毫无预兆的踹翻在地。
膝盖像是碎裂般的疼痛,让他眼前阵阵发黑。
鬓角的汗渗了出来。
“什么狗东西,竟然感挡本郡主的道。”颜松月面前一阵阵发黑。
更多的是难受。
伸手扯着自己脖子的衣领。
好让她正常些。
宋子辰被踹翻在地,疼的面部扭曲,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颜松月用力掐了掐眉心,脚步发软的向前跌跌撞撞的跑。
正是倒霉他娘给倒霉开门,倒霉到家了。
外表儒雅清贵的世家子弟,又是人人称颂的探花郎,其实也不过是个爱慕虚荣,毫无公德心的男人。
为了得到自己的东西不择手段。
等她度过难关,定然让皇后这一脉损失点东西。
偏殿。
景澈被大皇子叫进了宫。
因为他没有单独立府。
而是居住在娇兰殿。
这是大皇子生母的居所,自从兰妃逝去后,大皇子闫致就独居在这里。
他又负责三法司这一块,时常与景澈聊公务。
“景澈,你的心上人还未答应你的婚事?”大皇子闫致是个绝色美男。
得了兰妃的好皮囊,加上喜欢文墨,犹如嫡仙。
他着一身白衣,坐在水榭边抚琴,随口问了句。
而他身旁一个红衣贵公子,斜跨在栏杆上,悠闲地往湖里丢鱼食。
看着各色鲤鱼争相抢食的场景,漫不经心的说。
“她对我很冷淡,估计这一辈子是不可能了。”
“福珠郡主就这样难追吗?”闫致若有所思的开口。
对面一条黄花梨木安几旁,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,正优雅的烹茶。
听到这里之后,只是淡淡地撩起来眼皮,似乎对他们二人的对话恍然未闻。
“浑身竖起了尖刺,好像被我避之不及。”景澈将瓷盒里的鱼食通通倒进了水里,拍了拍自己的手。
看着向拍打着鱼尾的肥硕鲤鱼,心情怅然所失。
“我倒觉得福州郡主可以给自己养几个美少年来争宠,这样的话日子过得倒也自在。”大皇子闫致突然说。
“颂之,别挖我的心,你知道我惦念她许久。”景澈看了他一眼。
神情落寂。
闫致很是同情 。
就在这时,娇兰殿的大门被一把推开。
很快,就见一道红色身影,看见了一池湖水,二话不说跳了进去。
“哗啦”
溅起半丈高的水花。
这里只他们三人,而且娇兰殿特殊,大皇子闫致从不设护卫和宫人。
突入其来的一幕,惊动了三人。
他们三人齐齐望去。
就看见颜松月仰面漂浮在水上
脸色通红。